[全职高手][全员主双鬼] 虚空 十三 我回来了！！！
吭哧吭哧码字中。还有一篇PP的叶喻我我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天哪天哪下次绝对不打这么多欠条了_(:з」∠)_
※上周发烧。这周咳嗽每晚睡不好。感冒生病简直一生黑。还好室友大概都觉比较沉不会被我吵醒，要不然还要连累整个寝室（。提醒各位，季节变换，注意保暖。
※感觉进入了更新倦怠期…什么都不想写，什么都不想做，开着文档就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五月还没到我已经开始犯病了真讨厌（。唐妹子都已经成功一挑三了，我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兴欣历史絮叨中。话唠已经放弃治疗系列又添新篇章…好虐_(:з」∠)_。写着写着我自己都觉得其实兴欣的料已经足够开一篇同系列了…算了这么久远的事情不要去想它（望了望手边还没还完的欠条。
[全职高手][全员主双鬼] 虚空
十三
吴羽策此次来杭州，本意只是为了见一见方锐，顺道从他那里探听些嘉世的近况。叶秋却道他把方锐扔到上海查探情况去了，人一时不在杭州，要找他得等到惊蛰后。
“知道你和他关系好，知道他被我要了来定是不放心的。且安下心，我要方锐来不是拿他送死用的，至于其他你想知道的事，只要是我能告诉你的，我全都会说。怎么，我离开联盟才没几个月，说出来的话就不顶用了？”
“…没这回事。”吴羽策被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成了。对了，我现在不叫叶秋了，是这家旅馆的伙计叶修，可别叫岔了，要不然陶老板追究起来，我也保不住你们。”
“晓得了。”
掌灯时分，苏沐橙口中的老板娘陈果回来了，看到门厅里骤然多出来了个衣饰气质非富即贵与老旧的旅馆格格不入的年轻人，顿时一愣。
“哎呀，果果你惊讶什么，只要有这个人在，三教九流都会送上门来的。”苏沐橙站起身来，不在意地看了眼叶修和吴羽策，“刚刚买的水晶饺子还有一屉，在灶下温着呢，我给你端过来吧。”
“老板娘，这是我们联盟在西安的王牌，虚空的双鬼之一吴羽策。小吴，这个是陈果，我们的老板娘。”叶秋，现在应该该叫他为叶修了，随意地一伸手，就算为两方引见过了，“小吴带着个孩子远道而来，按理说咱们应该为你接个风，但是现在没这条件，这一步就省了吧。”
吴羽策一笑，也跟着摇摇头：“不必了。我来杭州也不是为了蹭您一顿饭的。”
叶修啧了一声，看着唐柔走到门边，把旅馆的牌子翻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既然不用吃饭，那我们进去谈？老板娘，后院儿借我们用一用。”
吴羽策跟着他走进去。盖才捷本来也想跟着，却被吴羽策用眼神阻了一下，只好怏怏地自去收拾两个人的行李。
陈果目送他们两个走进院门，这才对着唐柔开口：“这…前些天才在烟雨楼一出《游上林》名声迅速传遍江南的吴羽娘？他…他们联盟的人？”
“是啊，我还见过他一回呢，跟在那个李家的少爷身边，一行一止活脱脱一个名伶的派头，却没想到居然也在为叶修提到过的联盟办事，端的好演技。”唐柔看了眼院子门，叹了口气，“与那些脂粉气十足的名角儿不一样，其实交谈两句就会发现，他这个人的性情很利落呢。”
“能与方锐周泽楷并列五期最优秀三人，他当然不只要会开枪那么简单。”苏沐橙捧着热腾腾的蒸饺走进来，身边跟着被她塞了一个饺子，鼓着嘴拼命嚼的乔一帆。
“一帆，你回来啦！”陈果今年已经三十，与她同龄的姑娘们大都孩子已经会帮衬家里了，偏她为了经营父亲留下的旧旅馆蹉跎至今，对比她小了十来岁，在整个旅馆里年纪也最小的乔一帆自然是满心疼爱，忙招呼他到身边来坐下，倒了杯热茶给他，“小安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吧，安哥没露馅，有莫哥在，陶老板他们也没起疑心。”乔一帆接过热茶努力咽下饺子，回话的声音也含混不清，“我听说虚空的吴羽策前辈带着小盖来咱们这儿了，就赶紧跑回来看看。”
苏沐橙给陈果递上一双筷子，闻言莞尔：“你们这些年纪小的关系倒好，计划北一个南一个的，偏你们还惦记这个念着那个。上次那个谁，跟着微草来洽谈，还偷偷摸摸地跑到咱们旅馆门前看…瞧我这记性，那是谁来着？”
说得自己记性这么差，好像之前只看了一遍就把最近陶轩宴客的礼单背下来的人不是她一样。乔一帆被苏沐橙的意有所指闹得面红耳赤：“沐、沐橙姐！”
“沐沐别欺负他，要是给微草的小高知道了，还不得立马紧张得冲过来？”陈果安抚地拍了拍乔一帆的肩膀，“小吴被叶修带后院去了，小盖在楼上收拾行李，要和他聊天就去吧，二楼左手边第三、四个房间。”
乔一帆如蒙大赦，逃上楼去：“我、我去帮他一起收拾…”
苏沐橙笑得坐都坐不稳了，几乎要一头栽进唐柔怀里。短发的丽人叹了口气，把笼屉往陈果手边又推了推：“果果，别看了，一帆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你快吃饺子吧，都要冷了。”
听着前院女孩儿们说笑的声音，叶修和吴羽策这边却有些沉默。叶修一语不发，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而吴羽策什么都想问，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像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叶修长叹一声：“我说小吴，你一个字不说看着我是啥意思？哥又不是李轩，一个眼神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问，那我可走了啊。”
吴羽策绞紧了手指。
“您身边…现在到底有多少人？”
叶修笑了：“你猜猜看？李迅惯是个会来事儿的，他查到了多少？”
“原本在北京微草计划出力的小乔，呼啸计划改变风格之后被你拉来的方锐，在一次宴会上公然甩开孙翔的手离开嘉世计划的苏姐，自蓝雨步上正轨后就离开了联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醉生梦死的，蓝雨计划的第一任负责人老魏。”吴羽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李迅能查到的，有迹可循的受过训的成员就他们四个。眼下我亲眼见到的，除了他们以外，其他的…唐柔，包荣兴，都是对联盟，对即将面对的危险一无所知的新人。”
“您到底是想做什么！”
叶修动了动，一点火光在他的指尖闪动。然而这支烟他却没有吸，任凭被风吹散咽气，然后一点点燃尽。
“小唐是在我到这家旅馆之前，就已经在这儿坐台算账的姑娘。她与老板娘关系极好，会一身小巧的近身功夫，说只是管账，实际上在我们这群大男人陆陆续续来之间，连护院都是她一个人干的。唐树森的女儿啊，身家巨亿的千金，不去嫁人，不去玩乐，在杭州一家老旅馆里拿着每个月一块半大洋的工钱。她说，她宁愿在这儿一顿饱饭都吃不到，也不愿意呆在北平，过被几十个人伺候的日子。她说，断没有看我一个人拼命的道理。她说，她愿意帮我。”
“老板娘在这杭州城开了几十年的旅馆了，从她父亲，再到她。这是他们父女两个的心血，她宁可不嫁人，也要一直守住这家旅馆姓陈。因为离总督府近，这家旅馆都是靠着迎来送往的总督府做生意，可是就是这个老板娘，每天只要一有空，就一声不吭地坐在最靠总督府的耳房里，开着一扇小窗听消息。她说，她不怕危险，可又心眼直，帮不到我什么，只有用这个最笨的办法，替我听些消息。”
“包子原来是上海一个赌坊里看场子的小哥。不是什么好人，撵赌客的时候上板砖把人砸得半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有钱人，经常吃了上顿就没了下顿。也就是这样一个性子又楞又直的小青年，在沐橙逃出总督府眼看就要被抓到的时候，把她藏在了最靠里的赌桌下边。他说，他不懂我要干什么，可是他知道总督家的公子哥儿跋扈，前几年为了个戏子把黄老大的儿子绑了，那他就要帮我。（注一）”忍不住一笑，“他认我做老大。”
“罗辑是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在读生。他非常聪明，真的非常聪明，能只看一眼地图和总人数就用笔算出警察厅的大致布防，比我这个在江南混了十来年的人准确率都高。他本来只是无意识地帮了我们的忙，在包子说漏了嘴之后，他却说，只要他还能帮到我们，那他就无论如何都想留下来。他放弃了和家人一起留在美国，放弃了国外安定的生活，申请了函授课程…他说，他只求良心安稳。”
“联盟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专业的。和咱们同期的那些老小子谁不是摸着石头过河的野路子？说句真心话，大家一开始聚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么明显的细分计划，没有那么多枝枝节节的规矩，也没有那么多唧唧歪歪你争我抢。上头那些人也好，我们这些最初的执行者也好，甚至是资助了我们的陶轩也好，大家都只是纯粹地有这样一种心境。”
“一种想要为这片土地做些什么的冲动。”
“这么多年下来，跟整个江南各处的军阀老爷们斗，哥自己都快忘了最初的目的。现在哥被联盟扔出来了，倒是在这群年轻人身上找回了这种心情。”
“而且他们每个人都非常优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每个人都只带着最纯粹的目的留在我身边。有我在，他们不会比联盟任何一个受训毕业的成员差。”
“现在联盟就算跪着求我计划体制里我也不回去了。”
“我得搭着他们一块儿往前走。”
吴羽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惊涛骇浪般的动容敛在眼睛里。
他不想承认，叶修简简单单一席话就几乎说服了他，抹平了他所有的犹疑。
这个人应该是多舛的。联盟的先锋，大计划的领头人，整个体系的教科书，却被放逐出计划和联盟，因为经验不足而被排斥在自己建立的体制之外。他一无所有地离开。
可他依旧我行我素。
他一直是这样看起来懒懒散散实际上专注力令人瞠目。他一直是这样看起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智计百出。他亲手建立了联盟发展计划成立后冷冰冰的规则，可面对离开联盟生活拮据的联盟老人却再三伸出援手。他用最有效最无情的条条框框约束着整个联盟，可他这个人却比谁都来得仗义赤诚。他应该在经历了这么多起落后心如铁石，可他却在被这么多人背叛之后依旧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重新信任。
这就是叶修。
“我说不过您。不过，我还是坚持我原来的看法。”最后，吴羽策也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声音却有些哑。
“您既然知道他们会说漏嘴，那就说明您也是知道的。虽然我不过是白说一句，不过我还是想说：泄密和猜忌并列第一大忌。”
“既然您相信他们会带来另一个奇迹，那就好好地带领他们前行吧。”
十三 END
注一：确有其事。这件事发生在22年，上海三个黑帮头子之一的黄金荣当时很迷一个叫露兰春的戏子，特地给她造了个舞台，每天安排一堆流氓打手在四周，只要他一鼓掌，其他所有人就跟着喝彩叫好。那天卢小嘉也在场，喝了声倒彩，结果被黄金荣拖出去拍了一顿。然后第二天卢小嘉支使他爸的妹夫，淞沪护军使何丰林把黄金荣直接绑到了自己家里，最后是杜月笙出面才结了这事。#卢小嘉公子你在别人的地盘上都这么吊你爸造么#